黃榮燦,恐怖的檢查
不知道為什麼說到228,會將他歸類屬於某個政黨的素材。但228分明是屬於「我們」的啊。屬於大眾、屬於人民、公民的一個過去。
在70年後的現在,我們身邊都有受難者的後代、或有加害者的後代、或是我們自己就同時流著加害者加受難者的血液,所以這件事更不能夠被輕易一筆帶過。
說到「要炒作到什麼樣的地步」這件事,可以參考一下日本和德國對二戰的反省。
日本或許口頭上對亞洲被侵略國家道歉過很多次了,但細看他的一些二戰時期的作品,還是會有發現,他們以戰爭的受害者自居(這或許跟天皇無罪有關係!?),甚至安倍也偷偷的抱怨過:每年都道歉,到底是要道歉到什麼地步才足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