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思思,妳還好嗎?」白葛好聲好氣的在門口關心問道,「需要請大夫嗎?」
只聽見思思意味不明的悶哼一聲。
白葛耐心稍待片刻,才聽到思思拖著腳步,從門內拉開一條縫,對自己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,「怎麼樣?有話本的心得需不吐不快嗎?」
白葛斟酌了思思的閨譽和身體狀況,放開膽子問道,「方便讓我進房嗎?」
思思揚揚眉,看得出她的狀態不佳,渾身冒著冷汗,似乎是因為腹痛,全身向前傾斜,她想了想,側開身體,「請進吧。」
2016年5月30日 星期一
2016年5月25日 星期三
2016年5月23日 星期一
2016年5月22日 星期日
2016年5月13日 星期五
2016年5月10日 星期二
品茗瓦舍03
白葛難得閒情逸致地漫遊在街上。
小販們活力充沛的叫賣聲、孩童銀鈴似的笑聲清晰可聽。白葛輕鬆穿越其中,繞過一條條的大道小徑和重重人群,閃身進入一個窄小的巷子。野貓被白葛快速的動作嚇得淒厲一叫,輕巧跳離白葛視線。白葛不經意瞟上一眼貓離開的地方,倚著牆壁,小心翼翼的察看外面熙攘的人群。
「白葛還是這麼精明。」
揶揄的聲音從白葛身後傳來。白葛並不訝異,繼續關注著外面的反應。頭也沒轉的詢問,「有人找我是否?怎麼追到這了?」
「好歹轉頭看看我好不好?」聲音中有一絲的無奈,「這是你對手足的態度嗎?」
「不然你期待我該怎麼對你?」白葛沒好氣的轉頭,纖細熟悉的人影出現在白葛的視線當中。那是白莘,他的親生弟弟。
【隨筆】現代國語下的國家和國民
「國語」,以日本為例,不能單單自明治維新時期開始了解,得追溯明治維新前的本居先生。本居宣長接受當代的歐洲本位思考,相信國家存在的前提,需要設定一個所有人都堅定不移的國語,或稱母語;但同時又希望可以對抗歐洲為中心的「近代」思考模式。有歐洲這樣的外部對照,本居試圖用日本的「古老」當作內在;在這裡得先接受一個前提設定:「在文字出現之前先有聲音,且這種聲音的起源中有其權利的正統性。」
2016年5月5日 星期四
【隨筆】一直溯及國仇家恨或是民族之光是很累的啊
到底為何台灣這麼愛找各種台灣之光?私以為我們的歷史教育還存在著,以「民族主義」史觀看種種歷史,是最大的原因。
以「民族主義」來看歷史,老實說,歷史解釋多了幾絲煽動和可看性,也無怪會瘋迷全球。
以大英帝國第一次和第二次的男爵戰爭為例,逼迫約翰王簽訂大憲章的封地男爵們說不定根本不講「英文」,逼簽訂大憲章,也只是為了要阻止因為十字軍運動財政危機的政府,向自身收稅,但卻被歷史學家定位成愛國者。
約翰王地下有知一定超級委屈:「靠!難道我叛國嗎?獅子心查理弄爛財政不需要出來解釋嗎?」
以「民族主義」來看歷史,老實說,歷史解釋多了幾絲煽動和可看性,也無怪會瘋迷全球。
以大英帝國第一次和第二次的男爵戰爭為例,逼迫約翰王簽訂大憲章的封地男爵們說不定根本不講「英文」,逼簽訂大憲章,也只是為了要阻止因為十字軍運動財政危機的政府,向自身收稅,但卻被歷史學家定位成愛國者。
約翰王地下有知一定超級委屈:「靠!難道我叛國嗎?獅子心查理弄爛財政不需要出來解釋嗎?」
2016年5月4日 星期三
【隨筆】寫在百吻巴黎之後
台灣女孩楊雅晴,在赴巴黎留學期間,一個突發奇想,決定找陌生人親吻留影,並認為這是件很美很有趣的事情。為此,楊花費1年的時間,在巴黎各大街小巷拍攝100張吻照,並出版成《百吻巴黎》一書。
沒想到卻在國內引起強烈反彈,當時的無名部落格被上千留言灌爆,大多的網友罵她「蕩婦」、「妓女」或「國恥」;甚至有人說「妳就承認妳性慾很強我還看得起妳!」她的名字開始跟西餐妹、哈洋屌之類的名詞並排,在台親友多抱持不支持的態度。
當然在反對浪潮中,也有支持者聲援表示,「雅晴的創作是藝術不是情慾」、「就像演員也會拍吻戲一樣」。這一切讓她不禁質疑,「似乎只要帶著一絲情慾,我的作品、我的人就髒掉了?」這究竟是為何?
沒想到卻在國內引起強烈反彈,當時的無名部落格被上千留言灌爆,大多的網友罵她「蕩婦」、「妓女」或「國恥」;甚至有人說「妳就承認妳性慾很強我還看得起妳!」她的名字開始跟西餐妹、哈洋屌之類的名詞並排,在台親友多抱持不支持的態度。
當然在反對浪潮中,也有支持者聲援表示,「雅晴的創作是藝術不是情慾」、「就像演員也會拍吻戲一樣」。這一切讓她不禁質疑,「似乎只要帶著一絲情慾,我的作品、我的人就髒掉了?」這究竟是為何?
2016年5月2日 星期一
品茗瓦舍02
當店主衝上前為白葛親自結帳時,白葛就知道今天的廉價房應該是客滿了,但他真沒想到,店主竟然會坑到連普通房都沒有。雖是不敢相信,白葛還是摸摸鼻子,默默拿起荷包訂了僅此一間的高級住房。小二在旁邊笑得很開心,店主也不阻止,吩咐人替他帶路後,娉娉裊裊離去。
房間很大,但空蕩蕩的,也沒什麼特別的擺設。白葛走到窗邊,往外一望,正看見了晚上的街市,喧嘩通亮,充滿了歡樂的氣息。
多久沒這樣坐下來,認真地聽一個故事了?白葛舒服地在床上躺下,腦海內又浮現了故事裡那懵懂無知的碎音。
一個小孩子,沒有任何能力保護自己,躲在南館的羽衣之下,天真地以為自己可以平平安安度過一生。